当人家告诉我们这个情况的时候,奥斯瓦尔德颤抖的手指正摸着口袋里那个湿淋淋的板球。他知道,但他不能说。他听到他们说不知道是那造成了堵塞的是什么东西,而那东西就一直在他口袋里,但他一个字儿也没吐。
我并不想为他辩护。但成为引起洪水的原因可真是件糟糕的事情,而且帕蒂格鲁太太又很严厉和急躁。然而这个绝不是他沉默的借口,奥斯瓦尔德对此也很清楚。
那天晚上吃茶时,阿尔伯特的叔叔也很沉默。最后,他用充满睿智的眼光扫了我们一眼,开口道:“昨天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。你们知道有一个钓鱼比赛。拦水坝里被有意放满了水。有些喜欢恶作剧的多事的人去把水闸给打开了,把所有的水都放了出来。钓鱼人的假日被破坏了。不,不是那场雨破坏的,爱丽斯,钓鱼的人喜欢下雨。“玫瑰与皇冠”宴会的饭菜浪费了一半儿,因为钓鱼的人气坏了,许多人就坐下一班火车回城了。而最糟糕的是一条驳船呆在栏水坝下方的泥里,被水浮起来,卡在了河里头,最后水把它弄了个底儿朝天,它所有的货都倒在河底。那些货是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