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儿,簪湘突然顿了了一下,隔了一会儿,才又接着说,只是后面的语气里没有了先前的那一丝浅浅的甜,有的只是不可置信,“我去了我们约好的地方,他迟迟未来,等了他许久,他才来。”
簪湘控制不住的又哭了起来,“跟着他来的还有一个与我差不多大的姑娘,他说那个才是他心仪之人,我不过是那个姑娘长的有几分像,恰好那段时间,那个姑娘随父母去了别的地方,他以为那个姑娘不回来了,才会与我这般亲近。”
她哭的越发厉害,眼泪都流到了耳朵里,桑鸢赶忙用手帕擦拭,怕眼泪进到耳朵里,会让耳朵聋了,这是听府里的嬷嬷们说的,也不知道真假。
簪湘拿过桑鸢手里的手帕,粗鲁的擦去眼泪,猛抽泣了一下继续说:“我长这么大,对一次春心萌动,一颗心都交与了他,他却说我只是一个替身,而且一个丫鬟根本就不能进他的门,给他做正妻。我是想非要做他正妻的人吗,我求的不过是他真心待我罢了。”
桑鸢听着簪湘把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说出来,心里的担忧也松了一些。
犹豫了几下,想说但又不知该说什么。
簪湘口中的公子,带有随身小厮,说明家境不错,家中父母定是要他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做妻子,哪怕是妾室也是不能寒酸到了一个丫鬟的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