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对不住她!”记忆戛然而止,主君回过神来,只匍出这两个字,“她走的那天,我应该有所察觉的,她给我跳了初见时的那支舞。”
然后,就没了然后。
“主君也没想出来,这人是谁?”萧朴有些诧异。
当年主君与羽淑皇妃,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,按理说……皇妃身边有男子出现,主君应该都是清楚的,说句不好听的:她是他的笼中鸟,从来没有自由可言!
“确实想不出来!”主君沉着脸,“冰洞内有血,说明是活人,活着就好,活着……才有希望。”
萧朴点头,“只有皇妃活着,七皇子的身子才能康复。”
“寒冰掌。”主君叹口气,“饶是她恨,也不该对孩子下手,那也是她自己的儿子,既然生出来了,怎么还敢这样?”
萧朴亦是想不明白,不是说母子连心吗?皇妃为何如此心狠手辣?
“把这个,送去七皇府!”主君说。
萧朴行礼,“卑职这就去!”
走的时候,他又回头瞧了一眼,主君坐在那里,单手扶额,似乎……颇为头疼,想来也是,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的女人,什么时候被人惦记上了也不知道,想想还真是有点让人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