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茵茵靠在祖母怀里,才觉得好了些。刚才那仿佛丢失了全部所有的灰暗。
接下来的事,司修离一个外人也帮不上忙,识趣地离开了。
他到隔壁推门进去,黑衣人一直在树上遥遥看着隔壁好戏,见司修离回来,黑衣人像一只无声的蝙蝠般落到了他身后。
“昨夜殿下还说不必管,今日又何必出面帮那丫头。”
昨天夜里,张家父子那些小把戏,怎么瞒得过黑衣人。他禀报给司修离的时候,司修离让他只做没看见。
今日事情果然闹大,司修离却在看戏到紧要关头时候出去了。
司修离幽幽说道:“送个顺水人情又如何?”
刚才谢茵茵有理有据驳回了张家父子,司修离那个时候就是不出现,舆论也已经被谢茵茵扭转。
他出面讲一些无关痛痒的话,反而得了谢茵茵一个恩情。
“刚才谢茵茵到底看到了谁?”无恨眯起眼眸。
张家的老太太是自缢,估计贪心的张家父子看见之后,第一想法不是赶紧施救,而是借机讹谢茵茵一笔。半夜三更把尸体搬到谢家门口,再布置成上吊,自以为万无一失,真是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歹毒心肠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