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我含糊地哼了哼,眼睛的温度降下来了,我感受着眼球上方一点儿轻微的压迫感,不由自主地蹭了蹭,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沉迷于此,或者我应该搞个冰袋过来,我闭着眼睛胡思乱想,他也没有抽手,任由我蹭着,“毕竟还是有迹可循啊……”我觉得自己几乎要发出舒服的呼噜声了,我哼哼唧唧地说,“连休息室的咖啡都要采购这么难喝的品种,我还真是懂得如何拉仇恨。”
也不知道图什么。
“除了你,没人喝这东西。”
我啪地睁开眼,直起身,退到后面看着他。
“你还真是……直接……”我心负重伤,憋了半天,实在也憋不出来什么其他的东西了。
他还是伸着手,只是略微地往上,在我头上拍了拍。
简直是魔性。
“所以我说你啊……”我伸出两根手指,夹着他的胳膊拎开,“闷骚内部爆满就不能稍微转外一点吗?积累太多可是容易出事的啊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他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