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扔出去的时候还带倒了另外几个人。
看着眼前这一幕，最开始倒在地上的那个长发男人，瞳孔都收缩到了极致。
因为恐惧，他克制不住的浑身颤抖。
“这还是人吗？”
嘴里一边小声嘟囔着，一边趴在地上，想要趁乱溜出去。
可就在他即将要到达门口的时候，就突然之间感觉到脑袋上一沉。
“咚”的一声，下巴磕在了地板上。
方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“留着这么长的头发，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？”
这声音听起来好似漫不经心，但实际上却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力，让地上趴着的那个长发男人，根本不敢动弹。
面对恐惧，他条件反射地想要跑，可是浑身上下就像是灌了铅似的，肌肉僵硬，根本不听使唤，神经也跟着紧绷到了极致！
“问你话呢！”
方寒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怒气。
男人吓得浑身一抖，连忙开口说道：“男……男的，我是男的！”
“嗯？”
方寒质疑的声音让他怕的要命。
连忙说道：“不不不……我是女的，是女的！”
“女的？”
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口气，让长发男人哭的心都有了！
“您说我是男的就是男的，您说我是女的，我就是女的，求求爷爷放过我吧，我……我家里人还等着我拿钱回去治病呢。”
“求求爷爷，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，我也只是拿钱办事儿的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