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陈姣姣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。自从知道狐影给苏郁移植了宫心,陈姣姣总是越来越频繁地想起狐影。
两年多未见,他又刚给苏郁移植了宫心,苏郁最近一直在家好生静养着。不知道狐影有没有好好休息,他那么倔,从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,不知道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。
陈姣姣不知不觉间,已经走到了书案前。
她随手抽出一张信纸,在纸上写下两句话:“学堂快要建好了,奕欢很快就要上学了。”
以前她每次给狐影写信,都只会写两行字。
但是今天,她提着笔犹豫了好久,最终还是担忧地在纸上写下一句:“你要保重身体。”
信纸不大,她像往常那样,把信纸团成一团,绑在信鸽的腿上送了出去。
那些信到底有没有送到,狐影会不会看,陈姣姣没有关心过。
这些信对她来说,更像是扔向大海的漂流瓶。每当她对狐影剪不断的情丝烦得她不得清净的时候,她就用这样的方式纾解一下自己的思念。
用信带着她积压的思念,一起寄出去,她才能继续平静地好好生活。
吃过晚饭,老医仙又来给苏郁诊脉。最近这段时间,老医仙一直住在陈姣姣家里。苏郁把他的话当成了圣旨,他说什么苏郁都会照着做。
他给苏郁诊脉的时候,苏郁和陈姣姣都一脸凝重地等着他说出诊断结果。陈姣姣最关心的问题是,她和苏郁什么时候才能同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