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胄军士恍然大悟,随后略带疑虑:“可是当着国师大人的面行凶杀人,实在是不把国师大人放在眼中。”
“而且此次任务回去后,陛下知道朝廷命官光天化日被刺杀。定然龙颜大怒,末将担心会迁怒于国师大人。”
老人随意道:“我是来封赏的,又不是来保护葛束人的。陛下知晓轻重,不会因为一个郡守而对我有所迁怒。”
“虽然说葛束人每年给我进贡,不过这家伙太贪心,比起前几任的郡守,少了十之六七。他不死如何换一个懂事的郡守上任?”
“在者说水泊山的山匪,近年来愈演愈烈。俨然不把书水国朝廷放在眼中,何不借此机会让龙颜大怒,打压打压这些山匪。”
车昨已喝了一口桌案的茶水润了润嗓子,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。
“胡庸,你跟随我有十余年了吧?”
被叫做胡庸的甲胄男子再度抱拳:“谢国师大人记得此事。末将十四岁起就已跟随大人左右,今年二十五岁,整整十一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