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”他又耍贫嘴道,“我保证以后随叫随到,随喊随来,不问原因,不问理由,不强调任何客观情况和主观意愿,除非是山无陵,江水为竭,冬雷震震,夏雨雪,天地合,乃敢不听你的邀请和派遣啊!你看这样好不好啊?”
“得了吧,少在我跟前卖嘴了,”她轻飘飘地白了他一眼后又带着似水的柔情劝他道,“我劝你还是留点口才讲给晓樱听吧,她可是最喜欢听你瞎白话了。”
“真的,我不骗你。”她又道,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“妹唻,咱能别笑得这么让人毛骨悚然和惊心动魄的吗?”他如此说着,同时用右手做了一个抚慰自己心胸的夸张动作,“搞得我心里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”
“怎么,心惊了,肉跳了?”她立马怼弄道。
“不是啊,”他矢口否认道,脑子转得也比平时快多了,“我还不至于那么激动,像你说的那样又是心惊又是肉跳的,我是说,你说话的时候表现出这样咄咄逼人和锋芒毕露的样子,本来没事的事都能让你给说出事来,搞得好像我和她之间有点什么似的。”
“难道你不想有点什么吗?”她有意刺激他道。
“你是想当教唆犯还是想当狗头军师?”他笑问。
“你觉得我当个月老怎么样?”她学着个别男生的样子坏笑着回到,脸上一副开心得不要不要的样子,“或者是红娘也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