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饭馆里将山里人家熏制的腊肉和着高山野菌炒出来,那股原始山间味道五里之外都能感受得到,竹笋清炖山鸡,不放一点佐料就能让人垂涎三尺,柜台上红澄澄的酸杨梅酒,清澈透明让人的喉咙直发痒。
这一切,足以让人忘掉暂时的一切。点上几道菜,温上一壶酒,先来个痛快,当晚沈飞扬就醉倒在了黄荆老林的旅舍里。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,酒劲才过,他也恢复了精神。
随便吃了一点中午饭,他先到街道上打听一下蜀中祁门到底在什么位置。抬头一看,旁边正好有一家“黄荆老林祁氏土特产”门店。
走进去,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热情地打招呼,一问,才知道这个姑娘就姓祁,和她一攀谈,姑娘说她名叫祁迎春,这里祁姓人家并不少,在街道上就有十多家,她家可没有江湖上的名头。
而沈飞扬要找的这一家并没在街道上,距离这里还有二十多里的路程,就在山那边又上边的一座最高峰上,那座山峰正是笋子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