桩子哭丧着脸,一口血当场喷出来,即使如此也得把戏做完,真不真实不重要,重要的是要让胡公子有个台阶,重要的是能让边月能消消气,“是!是我笨手笨脚,与公子无关。”
边月冷眼看着他们言语。
麦冬被吓得捂起眼睛。
胡珍杨笑着将蜡烛摆在桌子上,走上前,“您看您这是玩的哪一出啊?折腾地弟弟我真是惶恐不安啊,快,快上坐!桩子!倒好茶!”
其余小跟班对现在的情况完全摸不着头脑,但基于求生本能,一个个缩头缩脑地退到一边,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一个屁都不敢放。
边月看着楼下,好戏即将开场了,目的已经达到,虽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,但好在理由十分充分地粘住了胡珍杨,在旁人眼中应当是胡珍杨惹上了更厉害的不知名纨绔,这样的风波在皇城每天都会上演好几场,很快就会被人遗忘。
至于之后是谁拍下的苍国奴隶……呵呵,当然是毫掷千金只为一求美人眼波驻足的胡六公子。
既不会给胡家惹上麻烦,也隐藏了自己的存在,一举两得。
周遭都是胡珍杨的人,她也就没必要粗着声音讲话,道,“胡六公子好生不记仇,看来上次的一别,您就将脸上的巴掌抛之脑后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