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柜的,那芙娘说了谎,她根本不在京城里出生,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人在身边,据线人来报,这个芙娘之所以投入流苏阁是因为孤身一人实在是没钱吃饭,在京城里快要活不下去了。”绿筠娓娓道来,“据说是遭了难,逃来京城的,又被石头砸了脑袋,从前的事一样也记不清了,多亏得流苏阁的老板相救,赏了她名字,又培训了好几个月的功夫,样样都教会了,这才在流苏阁露面,只是没曾想甫一露面便做成了阁子里的头牌!”
“石头砸了脑袋?”这本是好消息,因为这消息更能证明芙娘便是桂枝,可金小楼越听眉头却拧得越紧,“你是经谁打听的,可准确?”
绿筠回道:“这个线人是谭家巷里送外卖送惯了的,巷子里有户人家的儿子正是在流苏阁里做伙计,那儿子嘴巴紧,可他年过五旬的爹却是个经不住套的,我们线人送外卖时多问了两句,那人便将知道的说得差不多了,应该假不了。”
“听他说是道儿上遇到了山洪,好些人丧了命。芙娘命大人没事,却被石头砸坏了脑袋,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了!”绿筠接着到,“依我看,准是桂枝没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