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娘娘,回禀郡主。”他擦了把头上的冷汗,“微臣觉得郡主说的有几分道理,虽然这样的毒微臣也不曾见过,但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微臣也赞同郡主的意思。”
太医院这么说温氏不能再压着,相反她松了口气,只不过新的问题又上来了:“若是真的是这样,那皇上是如何中的毒?”她蹙着眉头,冰渣子一般的目光落到了黄德贵的身上:“黄公公,皇上的一切都是你在伺候,就连发病的时候也只有你在身边,你可有什么解释!”
黄德贵在听到云知欢的话的时候就惊出了一身冷汗,为什么?他也是想到了温氏说的这些啊,这些年皇帝的衣食住行都是自己在伺候,就是茶水点心也都是自己尝过了才会递给皇帝的。这些年皇帝谁也不信只信自己,偏生事发的时候确实又只有自己在伺候。
“娘娘冤枉啊!”黄德贵也是识时务,当即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,老泪纵横:“奴才一生伺候主子,主子就是奴才的命,奴才怎么能对主子下手呢?娘娘,奴才冤枉啊!”
黄德贵可不傻,他平日里不待见温氏是不待见温氏,可是这时候却不是跟温氏对上的时候,尤其是云知欢说的中毒之事。如果说皇帝真的是中毒了,那么最可疑的人自然是他,但是自己有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自己却是清楚地。如此,那动手的人会是谁?他身边的人还是还有人藏在暗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