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诩并非这般感伤之人,且生得矜贵冷静,能够淡然面对所有的一切,原本眸子里便是一汪死水,泛不起波澜,直到遇到南浔,就这般顺其自然的交付真心,如今眸子里便是一汪春江水,偶尔含笑低头都能够带着一股子清淡的柔情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终究是在这样的尴尬环境里面待着不习惯,君凰轻咳一声打断了南极寒的意思,故作不明所以地开口问道。
南极寒能够成为南木国的国主,自然是能够察言观色,如何看不出来君凰的伪装,他在心中苦笑了两声,想起君凰所做的一切皆数不是为了自己,没由来更是觉得心酸不已,他也知道这些个事情不可说出来,不然他们连表面的冷静都维持不下去了。
终究是摆了摆手,咧嘴笑了笑,没有说一句话,君凰思量深刻,再一次抬眸看着南极寒,开口问道:“依你所见,你觉得何时可以取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