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锦成勒住马缰绳,回头望去,只见钱溢从车厢里伸出那张青白的肾虚脸,朝他笑眯眯地招手。
“难得,你这一大早,是埋尸还是盗墓去的?”慕锦成扬起桃花眼道。
钱溢催着马车与慕锦成并行,口中埋怨道:“你这张嘴,不损我不得活是吧。”
“瞧你这一脸菜色,是小翠嫌你不中用,把你赶下床了?”慕锦成继续挖苦他。
“你也太小瞧我万花楼的姑娘了,就是八十拄拐进去的,也能伺候得像十八小伙一样,夜夜七次!”钱溢张嘴胡说八道,目光龌龊。
“你悠着点,仔细闹出人命来!天下钱赚不完,该积德积德,该修心修心。”他的话,让慕锦成恶心,他抖抖缰绳,驱马前行。
“嘿,你等等我,我话还没说完呢!”钱溢抢过车夫的鞭子,抽了一下马屁股。
辕马受惊,嘶叫着往前冲,慕锦成不想一早上闹出什么糟心事,只得带住缰绳。
“你能有啥正经事!”他没好气地问。
“我刚才看见你家二爷的马车了,车辕上坐的那个小子挺标致的,他是新来的?我咋不认识?”钱溢谄媚地笑,一脸猥琐。
“你少打我家人的主意。”慕锦成沉下脸,冷哼道,“钱溢,你在外头做什么,我管不着,但爪子太长,信不信我剁了喂狗!”